魏馳這個人真是深藏不露,心思高深莫測。 別人都以為他孱弱可欺,卻不知他早已將別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如今,作為晏王培養的細作,我卻要反過來背叛晏王,細細思索一番,還真是諷刺可笑。 我和于世對于晏王根本談不上忠心。 若不是為了晏王手上的東西,根本不會來東魏。 可眼下,在晏王和魏馳之間,該如何周旋,才能兩全呢? 我一邊給魏馳磨著墨,一邊絞盡腦汁思索著。 “柒姑娘,該喝藥了?!?br/> 長生公公端著藥,從殿外走了進來。 又是那些又苦又澀又難喝的湯藥。 左右這調養身子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好的事,反正我現在懷不上魏馳的孩子,這藥我也就乖乖喝了。 見我苦得齜牙咧嘴,魏馳將我攬進他的懷里,然后嘴對嘴地將杏脯喂給我。 就像以前我對他那般,唇舌幾番纏綿后,將我口中的苦澀悉數帶走。 次日。 地下密室。 歇了半個月,今日趙太傅又喬裝打扮來到府上給魏馳講學。 可每每上前添茶時,趙太傅都會冷眼瞥我一下,搖頭又嘆氣的,十分看不上我。 “太傅今日可是身體不適?”,魏馳謙和有禮地關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