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也是從萬花樓里出來的細作,今日卻沒出息得很。 腦海里香艷又情色的畫面一個接著一個,想到這具好看的身體是專屬我一個人的,胸口就跟揣了一面小鼓似的,咚咚咚地跳得又急又燥。 心頭甜滋滋的,臉頰也唰地一下就熱了幾分。 適才的那點子氣,好像都被體內的那股燥熱給烘得蒸發掉了。 恍惚之際,魏馳僅穿著一條黑色的綢制中衣,赤著肩膀和胸膛走到我身前。 高大的身軀登時將我籠罩在他的身影之下,他垂眸看著我,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野男人碰過的東西,無論是誰,都算臟。” 收起適才的那點旖旎心思,我回嗆道:“那若是碰了奴婢,奴婢也算臟了,殿下也會殺了奴婢?” 結實有力的手臂攬住我的腰,魏馳似乎要將我按進他身體里似的。 而我的雙手則搭在光滑又結實的胸膛上,能清晰地感受到魏馳起伏有致的呼吸。 只聽魏馳在我頭頂言道:“你除外。但本王絕不會讓那個碰你的那個人好過。” 不想再繼續同他爭執下去,我聲音軟糯換了話題。 “奴婢服侍殿下沐浴吧。” “準。” 魏馳將我抱起,離寢殿徑直朝浴房而去。 ...... 連續幾日,睿王府都不太安寧。 深更半夜的,寢殿上的檐瓦上時常有人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