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馳探頭瞧了眼我手中的東西。 不等我回答,他繼續言道:“要買什么,跟長生說便是,你的傷現在還不便出門。” 我搖頭莞爾,硬著頭皮瞎編。 “奴婢沒什么要買的。只是剛剛看到地上有東西,便下床瞧了一眼,不曾想竟是殿下的荷包掉了,銀子還灑出來一些。” “管這些作甚?” 魏馳握著我的手,將我手心那點可憐的銀瓜子,又嘩啦啦地都倒回了荷包里。 然后他抓起荷包,隨手往身側的桌子上一扔,就將我攔腰抱起,朝著床榻的方向而去。 “......” 越過魏馳的肩頭,我看向桌子上的那個荷包,只覺得心口那塊更疼了。 “傷口的藥,可有換過?”魏馳柔聲問道。 “換過了。” 我甕聲甕氣地回他。 本以為要熄燭睡下了,魏馳忽然又警覺地坐在榻邊嗅了嗅。 “為何點了安神香?” 就知道他會問。 我伸手扯下紗帳,下巴尖搭在他的肩頭,伸手從他大敞的衣襟向內探入,開始不安分地在他胸膛和緊繃的腹部撫摸游走。 然后同魏馳柔聲細語地解釋道:“不知為何,奴婢這兩日夜里怪夢頻生,睡不安穩,今晚便想點個安神香試試。” 魏馳微微偏過頭來,垂眸瞧著我笑得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