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世疼得嘶嘶哈哈,卻仍揉著小腿肚在那兒傻笑。 我的動作動靜大了些,引來趙書亦等人又朝我們這桌瞧了一眼。 見只是男女打鬧,收回視線繼續聽那老人家往下講。 “都說她眉若遠山含黛,面若桃花含笑,眸眼秋水橫波,嫵媚宛若狐仙,輕輕一笑,惹人癡狂。” 于世聽完,又在旁犯賤地揶揄我。 “天天板著個臉,哪看出你臉上笑出花兒了?” “喝醉酒咬起人來跟條瘋狗似的,又哪來的嫵媚狐仙?” “還眸眼秋水橫波,你看看你眼里,哪來的秋水,全是殺氣。” 確實如此。 我此時恨不得把于世的舌頭給割了。 礙于周圍還有人,我只能抬腳再狠踹了他一腳。 那邊,趙書亦聽后輕聲嘆道:“如此美人,聽得在下都想親眼去拜見一番。” 那老人家擺手笑道:“見不到咯。” “為何?” 餛飩鋪的伙計和老板也湊過來聽熱鬧。 那老人家說:“老夫前幾年去百蟲谷那邊做草藥生意,還真想去親眼瞧瞧這位夕禾美女,只可惜人已經不在了。” “莫不是死了?” “那倒不是,估摸著是被哪個富貴人家擄了去,屋內藏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