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那幾名宮中侍衛已經喝得半醉。 御前侍衛統領拽著手下起身,吵吵嚷嚷地說著要再去煙花之地喝下一輪。 趁他付酒錢之際,我緊步先出了酒肆。 待那侍衛統領與其他人三人出門時,又轉身裝作落了東西回酒肆取,在店門前和侍衛統領撞了個正懷。 侍衛統領喝得已有七分醉,我伸手探進他的衣襟時,并未察覺。 “他媽的,沒長眼睛啊?” 他罵罵咧咧地將我推開,然后與手下們勾肩搭背,朝煙花柳巷晃晃悠悠而去。 躲在暗影處的馬車緩緩朝我行來。 我向前又走了幾步,環顧四周,確認無人留意,才上了馬車。 “偷到了嗎?”魏馳緊聲問道。 我蹙眉搖頭:“沒有,衣襟里什么都沒有。” 玄掣在旁納悶。 “那能藏在哪兒,不會是藏在靴子里吧?” 我忍不住笑道:“那是御用令牌,藏靴子里臭烘烘的,他不要命了。” 修長冷白的指尖一下下地敲著膝蓋,魏馳似乎在想接下來的策略,而我已經開始取下小胡子,用帕子沾水擦臉了。 “玄掣,本公主要換衣服,麻煩避讓下。” 聞言,玄掣跟閃電似的,嗖地就鉆出了馬車。 魏馳看著我換上了女子的衣裙,確認道:“美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