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燒著炭火,門窗需要微敞以通風換氣。 于世醉得不省人事,但怕夜里寒風太大,炭火熄了也不知,再冷到他,便又給他的被窩里塞了湯婆子。 留下錦鯉在耳房照應,我這才安心退出去打理自己。 熱氣氤氳的浴桶內,我摸著自己的雙唇,腦子不受控制地回想著剛剛我與魏馳親吻的場面。 胸口跟揣了個小鼓似的,咚咚地跳得厲害。 怎么就沒忍住呢? 想著想著,我又后怕起來。 萬一當時魏馳不是在做夢呢,我親他,豈不是暴露了身份? 可很快我又推翻了自己的擔心。 魏馳都醉成那個樣子了,還燒得滾燙,應該是做夢夢糊涂了吧。 以他以前的性子,若是真認出我來,豈會像現在這樣風平浪靜? 我攥著自己的手腕,打量琢磨著。 光憑手腕的粗細,魏馳也無法確認我就是誰。 若論眼神...... 都姓歲,一家人眉眼相似,神態相近,也是可以解釋的。 一番推理自辯后,自認為這些日子并未露出什么明顯的破綻,便安心了許多。 但一時沖動偷了一點腥,害得我輾轉反側,一宿都沒睡著,始終在琢磨魏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