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虛驚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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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阿妹的醫保案后續的發酵其實挺有意思的,不過讓我感覺到有意思的地方其實并不在于什么俠義或者是醫保本身的問題,畢竟這些問題早就在我寫這本書之前就已經聽聞了個七七八八,在寫書后前十幾章的那會更是詳細地查詢過大概,什么奧巴馬醫保之類的對我也都已經不算新鮮了。
我感覺有意思的其實是這一事件和之前幾個大富豪坐潛艇參觀泰坦尼克殘骸然后被水壓壓癟嗝屁的事情一樣,在事件發酵之后都明顯地挑起來了阿妹的階級對立。
就比方說先前的富豪案,我清晰地記得那幾個富豪被壓死的時候媒體都是清一色的唱喪,而民間則是各種花活不斷,甚至還把潛艇用得是哪家游戲機手柄都給挖出來了,一片狂歡的場面,甚至還引得幾家主媒直接下場批評民眾缺乏同理心。
從后續引發的對立來看,那次事件和這次的醫保CEO遇刺是何其的相像?媒體紛紛為醫保公司站臺,先前還和底層人民好的就差穿同一條褲子的馬斯克轉頭就自絕于人民,發推痛斥兇手是殺人犯,和那些真正底層,被醫保公司們吸著血的勞苦大眾們真可說是涇渭分明。
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也正是我之前一直從文字書本之中看到過,學習過,但從未真正意識到的問題。即現代民族資本.主義國家維護其國家穩定的一大法寶妙招——轉移矛盾。將階級矛盾通過民族對立的手段,用民族矛盾去轉移階級矛盾的鋒銳。讓那些被自己壓迫的人的視線從真正的問題核心上轉移,而去看那些被資本人為創造出來的,所謂的“家國大義”。
像是先前某東方大國不時越過邊境線炒作戰爭危急給自己求穩,或者是之前的新冠問題給老美復刻了一遍“西班牙流感”故事(簡單說一下就是病毒最先從阿妹出現并流行,但阿妹官方為了不停止自己的社會運行就硬挺著不報,畢竟死幾個人哪有我資本停工虧錢重要?再等到病毒被傳到別的國家了,實在捂不住了,就立馬一頂帽子扣上去,說是別人國家傳播到他家的,直接給病毒都冠上民族性了,這就是“西班牙大流感”。至于網傳的一些得克利特堡生化武器那其實也不太靠譜,更多的可能就是這個實驗室先收集到的美國內傳播的病毒樣本罷了,他們自己生造還是有點高估他們。),只不過這一次發生在了阿妹身上的矛盾實在是過于確定、簡單,確定到了已經根本無法像老辦法似的,簡單套上一個民族的帽子就能夠完全的轉移大眾視線。
畢竟人就是你阿妹人,甚至還是高材生,正兒八經的老白男精英,人家也從一開始就在自己的子彈彈頭上刻了,就他媽是因為醫保不干人事要替天行道,這幾條信息一出來你就算說人家是康米特工也沒用了,民眾已經爆了,資本所一直想要按下雪藏起來了的巨大階級矛盾已經被火星子點亮了,砰一下就炸了你怎么捂?你想怎么轉移?
所以并不是像很多人說的,阿妹你看就不存在有階級問題與不公,自由天堂里的人民壓根就沒有馬克思說的那一大堆問題。
問題一直存在,并且普遍存在,他只是被主流聲音給捂住了嘴,他只是被資本給有心地轉移到了國外去,他一直縈繞在阿妹人民們的心頭上,不斷地蓄力,就等著炸一波大的。
我也是這兩天觀察起來這件事情走向的時候才突然察覺到這一點,成功地勾起來了我腦中的課本知識,并將其與現實做出了一個完美的對照。
并且還以此為基礎,又重新地在我腦袋里頭加深了“民族”這一區分人與人概念的狗屁程度。
說到底世界上就踏馬不應該存在有什么狗屁的“民族”,他就應該只局限于“文化風俗”,而不應該作為某一種絕對的標簽,他應該作為本體的一種狀態,一種屬性,而不應當上升為一種本體的概念。
所謂的什么什么民族,就好比是中文網上老生常談的“現埃及”人不算“老埃及”人一樣,持這種觀點的人從一開始就被民族資本給迷住了雙眼。
他們從一開始就搞錯了討論的主體,當他們在討論某一個族群時,討論的重點就應該在人本身,那些所謂的“真正的埃及人”不過只是這些埃及人在歷史上某一瞬間的曾經狀態,他們所有人或是有心或是無意,都錯誤地將主體在歷史上某一瞬間的留影給當成了討論的主體,而將真正的主體——那些至今仍舊生活在了埃及地區活生生的人們給選擇性地忽略了。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萬事萬物本就是變化的,他們就只會拿著一張過去的老照片,然后找到那人說這個照片上的人壓根就不是你!
事物都是會變化的,這對萬事萬物都一樣,沒有什么東西永恒不變,就算是什么狗屁的鉆戒那也一樣。而我們之所以創造了那些名詞概念去框定某一部分人在某個特定歷史時期的模樣,所為的應該是追溯人類發展至今的道路腳步,也就壓根不存在什么你不是你,他不是他,抑或是誰與誰是天造地設的死對頭,天生的世仇,A發生的一切不幸那都一定是B方他的之類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