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我?那你究竟在想誰?” 果然還是吸引到了惡魔的注意力; 厲邢托起童晚書的下巴,有一下沒有一下的用手指的指腹輕蹭著。 “我,我想我弟弟了。不知道他昨晚睡得好不好。” 童晚書機(jī)智的轉(zhuǎn)移開這個話題。 “就光想弟弟……沒想點兒別的?” 厲邢挺拔的身姿要高出童晚書一頭。 因起得早,童晚書身上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衣,雖然有保護(hù)衣,但還是能居高臨下的看到大片瑩白似雪的漂亮肌膚。 還有那形狀唯美,且印著他專屬牙痕的小半個…… 一看到自己的專屬牙痕,男人下意識的護(hù)了一下自己的; 估計男人做夢也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似溫婉且溫順的女人,真敢張嘴回咬他。 疼是真的疼! 而且還是那種極為敏感的疼! “沒……沒想別的。就只想我弟弟了。” 童晚書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 可終究還是心虛的不敢抬頭去直面男人的逼問。 “還真敢咬我?就不怕我敲斷你的牙?” 男人蜷起手指,輕輕的從童晚書的臉頰上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