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保姆?” 任千瑤眉尾微微的上揚,問出的話更是意味深長。 童晚書連連點頭,“對,我是厲醫生的保姆。” 她沒有辯駁厲邢的話。 即便厲邢的那句保姆冷情又寒心。 這一刻的童晚書,倒是更愿意只做厲醫生的保姆。 其實她是感謝任千瑤的。 因為任千瑤喚醒了吐血昏迷的厲醫生。 這或多或少減輕了童晚書的負罪感,讓她不那么愧疚自責了。 等厲邢跟居家醫生推著擔架將厲溫寧送進理療室去,任千瑤卻拉住了跟在后面的童晚書。 童晚書不解的看向任千瑤。 靜等著她的下文。 不得不說,任千瑤真的很會打扮:高貴典雅,又是失冷艷漂亮。 有種自帶的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高級感。 相比較之下,童晚書則美得更自然、更靈動,有著愿君多采擷的親和力。 任千瑤上上下下的先是打量了童晚書一番,然后不緊不慢的問道: “厲邢睡哪個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