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厲溫寧拖著病體給童晚杰連做了快十個小時的手術,藥叔對他是由衷的感恩和敬佩。 想想晚書著急去看他也是應該的。 可當藥叔好不容易找到厲溫寧的急救室時,卻被秦明阻攔了下來。 “你好,我想問問厲醫(yī)生怎么樣了?” “很不好!” 秦明冷哼一聲,“別在這里打擾了,趕緊離開。” “那……那我家晚書在嗎?就是你家厲太太?” 受童母之托,藥叔早就把童晚書和童晚杰當成了自己的孩子。 “不在!她大概率,已經不是厲太太了。” 秦明的面容,冷凝得有些駭人。 幾個小時前發(fā)生的一切,讓他徹底對童晚書這個厲太太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披著羊羔皮的蛇蝎? 秦明清楚的知道:厲大少是主子爺的底線,任何人傷害了厲大少,主子爺都不可能放過她! 何況童晚書還用那樣卑劣的、恩將仇報的方式。 “什么?晚書沒來過這里?那她……那她去哪兒了?” 聽秦明這么說,藥叔也跟著急切起來。 “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