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書痛得渾身都在打顫; 這是什么行為? “好疼……喻邢,你干什么?” 她是真沒想到男人會突然的發狠咬她? 這跟動物有什么區別? “白癡女人,你也知道疼么?!” 厲邢松開了他的獠牙,暴戾的聲帶上了悲鳴的沙啞: “童晚書,這三年多來,我每個晚上所受的煎熬,要比你現在的疼要痛上好幾倍!你能體會到那么感覺么?!你這個狠心的女人!竟然敢離開我這么多年?難道你就一點兒都不曾想過我么?” 然,不等童晚書開口辯解什么;厲邢的氣息,已經狠狠的烙在她的唇上。 童晚書剛剛醞釀的話語,被男人如數的生吞了下去。 他的吻,一如他這個人; 三年多了,依舊這般狂肆; 這般霸道; 這般野氣十足! 像是要把這三年來所受的煎熬,傾吐到童晚書的口中; 好讓她感受一下他這三年多是怎么過的! 可還沒等厲邢親過癮,他勁實的手臂上就傳來一陣咬痛。 原來是兒子小喻毫不客氣的正用他的乳牙,發狠的咬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