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書的心,已是千瘡百孔! 她能接受厲邢不喜歡自己; 但卻沒想到他憎惡自己到了這個程度。 視她這個法律上妻子的生命如草芥! 法律上的妻子? 呵呵…… 真可笑! 不但可笑,還可悲! 一種用任何言語都不能描述出來的疼涌上心頭,童晚書痛苦的抱住自己。 一個黑影在看到厲太太已經自行爬上觀海臺,便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也不知道在觀海臺的懸崖邊坐了多久,許多許多的的疼疊加在一起,童晚書反而麻木到失去知覺。 她吃力的站起身來,像一個無家可歸的幽靈一般跌跌撞撞的朝觀海臺下走去; 卻不知自己該去哪里,又路在何方? 等童晚書步履蹣跚的回到厲家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晨曦。 童晚書煎熬了一晚上。 她是回來跟厲邢離婚的。 厲邢就坐在厲家奢華貴氣的客廳里: 他滿眸都是熬紅的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