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別墅沐浴在和煦的晨光里,一派郁郁蔥蔥、生機活力。 早起的童晚書想去問問溫伯厲醫生吃什么早餐,卻被告之:厲溫寧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主動進食了。 一直靠營養液在維系生命。 童晚書的心又是一疼。 看來厲醫生有輕生的念頭不是一天兩天了。 “太太,你是這一年多來,大少爺唯一肯主動見的人。我替二少爺謝謝您了。” 溫伯微微給童晚書鞠上一躬。 “溫伯,您快別這樣。” 童晚書連忙扶住給她鞠躬感謝的溫伯,“你為什么要替二少爺謝我啊?我幫厲醫生又不是為了他。” “唉……我家二少爺為了大少爺的病……” 溫伯又是一陣淚眼渾濁,“可真的是操碎了心。” “他還是操心一下他自己吧。別厲醫生沒倒下,他先倒下了。” 其實童晚書有些想不通: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么會這么大呢。 厲醫生得了這病,連輕生的念頭都有了。 可厲邢得了這病,不但不收斂,聽說還去白馬會所玩得特歡快。 因為厲邢得了這病的消息,就是從白馬會所里的公主們口中傳出來的。 “那不會。我家二少爺的身體健壯著呢。”溫伯接話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