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邢你這個無賴。” 面對逼近過來的男人,讓童晚書條件反射的將手里價值千萬的花瓶朝他砸了過去。 “你還真砸啊?” 卻沒想被眼疾手快的男人直接一個回旋托,就將砸過去的花瓶穩穩的兜在了臂彎里。 “跟我玩矯情是么?童晚書,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男人一手將花瓶擺放回地毯上,一手已經探過去扣住童晚書的想逃離的后頸。 加劇手上的力道,幾乎將童晚書整個人拎起。 就像拎一只桀驁不馴、只能瞎撲騰的鴨一樣! 又狼狽,又無助! 男人就這么拎扣著她的后頸,任由她瞎撲騰;以此來消耗她的體能。 “厲邢,你……你放開我。” 童晚書狼狽不堪的呵斥。 “童晚書,我就是想告訴你:如果我真想睡你,你是反抗不了的。懂么?” 厲邢湊近童晚書的耳際,沉沉的嘶聲說道。 正要進一步動作,男人身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 又救了童晚書一命。 “二爺,有任小姐的消息了。” “好,我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