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溫寧昏迷了三天三夜。 厲邢在重癥監護室里守了他三天三夜。 童晚書則在重癥監護室的門外守了三天。 厲醫生是因為她無心提及的‘任小姐’而吐血昏迷的,童晚書實在是難辭其咎。 一個小時前,厲邢離開了重癥監護室。 男人離開時沉甸甸的殤意和解不開的憂心,著實讓童晚書看著愧疚不已。 “溫伯,讓我進去看看厲醫生吧……求你了。” 童晚書再一次的向溫伯懇求道, “二太太,剛剛您也聽到了,二少爺他……他不讓您進去。” 溫伯為難的說道,“再則,您也不是醫生,看與不看,大少爺都……都醒不過來啊。” 話聲未落,溫伯已經是老淚縱橫。 曾經的厲家大少爺有多么的意氣風發、博學多才; 現在的厲溫寧就有多么的頹廢和厭世! 溫伯實在是心疼大少爺厲溫寧。 “我把肥仔帶來了……讓我和肥仔試試好嗎?” 童晚書將背包里的橘貓肥仔抱了出來。 肥仔透過玻璃看到病床上被一堆冰冷儀器包裹著的厲溫寧,不由得發出一聲低低的喵嗚聲。 “童晚書,你又在鬧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