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千瑤第三次敲門時,敷著面膜的童晚書才把門打了開來。 “晚書,你在忙什么呢?怎么這么慢啊?” 任千瑤一邊問時,人已經闖進了客房里; 并開始四下的打量且搜尋起來。 似乎在找什么人。 “我剛剛洗澡來著,沒聽到你敲門。” 童晚書是心虛的。 見任千瑤如此在客房里搜尋,她以為她知道了些什么。 一聽童晚書說剛剛在洗澡,她隨即便走進了浴室里。 并沒有發現她要尋找的人。 “任小姐,您找什么呢?” 童晚書平聲靜氣的問。 “厲邢剛剛說找你來著,他怎么不在啊?” 很明顯,任千瑤是在套童晚書的話。 “厲邢難道不在厲醫生的理療室里嗎?”童晚書反問。 任千瑤靜靜的盯看著童晚書,似乎在審視她究竟有沒有說謊。 于是,她換了個問話方式。 “對了晚書,我真的很好奇:你跟厲邢是夫妻,你怎么沒跟他睡一個房間?。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