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瑤是在責罵她咬了…… 咬了厲邢的那里? 這……這是什么情況? 她昨晚明明咬的是喻邢啊? 怎么厲邢也……也被咬了? 如此大的信息量,讓童晚書一時震驚到無言以對。 緩了好一會兒,童晚書也沒敢跟任千瑤對峙什么。 便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你怎么知道的?” “還真是你咬的啊?厲邢剛剛在理療室里讓他哥抹藥時,被我親眼撞見了!童晚書,你真的好變態啊你!” 任千瑤再次對童晚書‘刮目相看’: 不但出軌別的男人,而且還又騷又變態! 連厲邢的那里她都下得去口? 她得多饑多渴啊? 童晚書這才理清了個大概: 厲邢那里受傷了,也不知道是被哪個女人咬的; 而且厲邢還去找厲醫生抹了藥,剛好被任千瑤給撞見了。 “不是我咬的。我可沒那么變態。你還是去白馬會所里問問吧。” 童晚書應得淡聲且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