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在正常情況下,舌尖是不會輕易被嘬出血來的。 很明顯,男人的舌尖受了傷,還沒有未來及愈合; 所以童晚書才能輕易的就從厲邢的舌尖上嘬出了血珠來。 在童晚書親離男人唇的那一刻,她便看到了厲邢舌尖上的咬傷。 那是她昨晚用牙齒故意咯破的。 童晚書沒有說話,亦沒有質問厲邢什么。 她就這么仰著頭,緊緊的盯看著男人的雙眼。 這一刻,無聲勝有聲。 直視童晚書那凄傷滿面的神情,厲邢儼然已經意識到: 這個女人應該是認出自己就是昨晚的‘喻邢’了。 想想昨晚女人那么熱情且主動的親吻自己,還一不小心用牙齒咯破了他的舌…… 其實他應該能想到這一點的:這女人又給他做上了記號! 還要繼續隱瞞下去么? 在厲邢看到童晚書那含淚的雙眸時,他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于是,厲邢抬起手來,從自己的眼晴里取出了黑沉的眼瞳; 呈現在童晚書面前的,則是厲邢一雙攝人心魄的異瞳。 一個瞳孔是幽深的黃琥珀色; 一個瞳孔是冷意的淺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