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邢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好求他哥厲溫寧的。 關鍵還別哭? “不好意思,你弟我的字典里,就沒有‘哭’這個字!” 這一刻的厲邢,不僅嘴夠硬,那態度也是絕對的惡劣。 “行,那我們有著瞧!” 微頓,厲溫寧又挑釁式的說道,“對了,你給晚書帶個話兒,我永遠都會是她最堅實的后盾!要是難過了,委屈了,就來找我!我會永遠守護她的!” “守護你妹啊守護?!童晚書是我女人,需要你來守護么?厲溫寧,你是吃飽了撐著嗎?” 一聽厲溫寧說要守護童晚書,厲邢整個人都炸毛了。 大男子主義的他,又豈能容許別的男人來守護他的女人? 更何況這人還是他哥! 不等厲邢發完火,厲溫寧已經把電話給掛了。 弟弟厲邢已經炸毛,他也不便繼續火上澆油。 童晚書隱隱約約聽到:厲醫生在電話里說要守護自己; 可卻被厲邢罵了個頭臭。 鑒于男人的惡劣言行,童晚書也不想跟他多說什么,只是側身看著車窗外。 今天是她二十周歲的生日,她不想把自己的心情弄糟糕。 似乎覺察到自己的態度有問題,厲邢托起童晚書的手,和顏悅色的問道: “這鉆戒……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