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邢還是不怎么放心。 “你倒是這么想來著!可你想得美!” 童晚杰一邊咋咋呼呼的說道,一邊朝厲邢翻著白眼兒。 “你就……你就把這東西一直……一直戴在自己的身上?” 厲邢依舊心有余悸,總覺得這樣很不安全。 那縷幽光似乎隨時都會溢出平安扣,去寄生于他人,控制于他人。 “那你想戴在身上?” 童晚杰解下平安扣,嚇唬式的把平安扣朝厲邢臉上懟來。 厲邢下意識蹦跶開三米外,生怕自己被里面不干凈的東西給纏上。 “臭小子,你能不一驚一乍的嚇唬我么?” 厲邢怒聲說道:“之前我就讓溫老爺子找個死刑犯來……可你偏偏不讓!現在好了,后患無窮了吧?” 童晚杰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薄情寡義的男人…… 還好,僅僅只是對任千瑤薄情寡義! 見童晚杰不說話,只是緊緊的盯著自己看,厲邢本能的感覺到自己的背脊發寒。 那目光,雖不似任千瑤,但卻也透著莫名的深寒。 如果千年寒冰似的,將他剖析得毫無遮掩。 于是,童晚杰問出了一句能夠震顫厲邢靈魂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