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她渾身盡是牙印
想起她新婚之夜給自己下套,把他丟給其他女人,而她與叱云拓雙宿雙飛,被抓回來非但不知悔改寧愿死也不要留在他身邊。
沈霽單手摁著胸口,他忽然呼吸急促,唇色也漸漸發(fā)白,難受得佝僂起身體。
聞溪一看他犯病了,連忙跨出浴缸想要逃跑。
男人用力拽過她,單手從懷里摸出一瓶藥,他咬開瓶蓋倒出一粒白色藥片到血肉模糊的掌心,混著血腥味吞下。
緊接著聞溪被他扯回浴缸,水蔓延到她小腹,頭頂花灑沖刷著她全身,男人脫了外套長腿跨進來,任憑水淋濕身上的襯衫。
他單手扯開衣扣,露出常年鍛煉的強壯胸肌,大掌掐住雙頰迫使她仰起頭,冰涼的唇瓣覆上她。
地聞溪一感受到他的氣息,頓時掙扎著要推開他,自己的力氣碰到強壯的他無濟于事,她就開始咬他。
沈霽吃痛地松開她,薄唇涔出點點血跡,他眼底驟然發(fā)狠,捏住她的臉骨再次吻上來,這次越發(fā)的兇狠。
浴室里嘩嘩的水流聲不間斷,浴缸里的水溢出來,聞溪幾次想要起身逃離,被男人摁著肩頭溺在水里嗆水,她身體撕裂般的疼,卻終不抵心上的痛苦。
陳豐守在外面不敢進去,直到門縫淌出水來,他想也沒想立即沖進去,結(jié)果臥室根本沒有人。
浴室門沒有關(guān),嘩嘩的水流聲很大,他抬腿要進去,卻聽到面紅耳赤的聲音,立即硬生生的縮回腳。
這場懲罰不知道持續(xù)到什么時候,聞溪麻木的靠著浴缸,滾燙的眼淚順著臉頰滴進水里,她視線變得迷糊起來……
她渾身盡是牙齒印,有的紅腫起來還帶著淡淡血跡,頭發(fā)濕噠噠的凌亂地貼在臉頰。
她肌膚如雪,隱晦的牙印像是冰清玉潔的圣女,因一時貪歡而跌落欲/望海洋……
聞溪高燒病重,她渾身疼得厲害,每呼吸一下胸口像是壓著千金重的石頭。
眼皮重的抬不起來,耳邊能清晰聽到男人在威脅的聲音:
“治不好她,我要你妻兒陪葬!”
她不會忘記自己昏迷前遭到什么樣的待遇,索性故意裝暈,不想看到他那張臉。
男人因為手上的傷碰過水發(fā)炎嚴重,醫(yī)生為他刮去腐肉再縫合,傷口再深幾厘米他的手就廢了。
包扎過傷口他一直不眠不休的守在床邊,聞溪臥床養(yǎng)病幾天,都是他盡心盡力照顧。
聞溪不理他,也不愿面對他,只要他在的時候自己閉上眼,他若出去忙其他的事,她才睜開眼翻個身。
“少爺,少夫人的病情好些了,可以喂食一些清淡的流食……”
沈霽緊盯著閉上雙眼,眼珠子卻在打轉(zhuǎn)的女孩,他沉聲應(yīng)道:“嗯。”
醫(yī)生走后,他站在床邊待了很久才離開。
他剛關(guān)上門,女孩便睜開眼起身去洗手間。
聞溪從洗手間出來,驀然看到男人坐在椅子上正盯著她,臉色冷淡的沒有感情,跟以往死人臉一模一樣,讓人看不出情緒。
她沒想到男人會這么快折返,不過被識破也沒什么要遮掩,她徑直走到床邊倒回被窩。
他們現(xiàn)在還在法國,住的這棟別墅還是叱云拓買下留著他們過二人世界,結(jié)果被男人鳩占鵲巢,多諷刺。
聞溪全當他不存在,閉上眼繼續(xù)睡。
男人望著她后背坐了一會兒,起身離開了房間。
聽到皮鞋漸漸走遠的聲音,聞溪才松口氣。
她忽然鼻子一酸,死又死不了,逃又逃不走,難道她真的要與這男人恩怨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