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輛馬車前面的另一輛馬車內,氣氛卻與之截然不同,顯得格外陰沉壓抑,讓車廂內的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車廂內,趙謙目不轉睛地盯著此刻被安放在軟榻上昏迷不醒的女子。 她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白裙,柔軟的布料緊貼著她的身子,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同時,也令她身上數不清的傷疤若隱若現。 特別是她裸露在外的脖頸處,被冰冷的鐵鏈磨出了一圈清晰可見的血痕,瞧著十分刺目,也屬實能令人心生憐惜。 而此刻同樣坐在車廂內面色蒼白的姜淑予,卻被趙謙毫不在意地忽略了。 從她上車以來,趙謙便沒有再看她一眼,也沒有同她說一句話,仿佛她就像是一個不存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