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聞言,頗為好奇,笑道:“說錯話?你倒說說看。” 子嬰便把王賁酒后所言,與大父說了一遍。 王翦擔心的不無道理,咸陽人多眼雜,若是往后口無遮攔,保不準會傳到陛下耳中。 既若如此,倒不如子嬰提前告知大父。 聽了子嬰的話,嬴政卻是不以為意,可為了配合自己的孫子,還是一臉嚴肅道: “酒后誤事,這王賁倒是該罰,朕了解你外大父,定然沒饒了王賁吧?” 君臣關系幾十年,嬴政對王翦自是熟悉。 “那是自然,外大父讓舅父當我一年的馬前卒。” “哦?” 聞言,嬴政也頗為詫異,王賁好歹也是通武侯,大秦名將之一。 這些年征戰四方,軍功無數,這等功勛放眼大秦也是少有。 可王翦,卻讓王賁當子嬰的馬前卒。 這等安排著實怪異。 略微思量了一下,嬴政放下糕點,搖頭笑了起來。 這么多年的交情,王翦心中如何所想,嬴政一猜便是知曉。 王賁雖所言僭越,可在子嬰看來,這不過是小事一件。 大勝而歸,喝了點酒,又是當著家人的面,吹點牛算什么? 可外大父,卻是依舊重罰了舅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