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孤寒抬手召來手下,眼底快速閃過一抹精明。接著——便有大量他手下弟子涌入,對整個宅院進行了仔細的搜查。直到來到江云蘿先前住的那間房。一名弟子匆匆從房間中跑出,對著季孤寒耳語了兩句。季孤寒眉梢一揚:“敢問花閣主,這間房是誰在住,怎么會有如此濃重的藥味?”“自然是我。”花月笑了笑。“你?”季孤寒擰眉:“花閣主的房間不是在主院?”花月聞言失笑:“季盟主這話問的有趣,我尚未娶妻,牽絲閣的弟子又都有自己的住處,我難道不是想住哪里,就住在哪里?”此話實在是挑不出什么毛病。季孤寒聞言噎了一下,又問:“花閣主受傷了?”“不算受傷,只是近日來徹夜難眠,便開了兩副藥調理。”花月說著,嘆了口氣:“季盟主也說,我曾與云蘿郡主關系匪淺,眼下她出了這么大的事,連我都找不到蹤跡,自然是會擔心的。”他看著像是在抱怨。可從剛才開始,便一直在透露一個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