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他家的馕好不好吃？”

    “四娘……”

    “客官，我們家還有烤肉，孜然烤肉，可香了，您要不要來點(diǎn)？”

    “不要了，這塊馕就夠我們吃了。”

    楊開泰揮手拒絕了掌柜，風(fēng)四娘就瞇著眼睛，淡淡的道，“我最喜歡吃孜然烤肉了。”

    楊開泰愣了愣，立刻對(duì)掌柜道，“上一份孜然烤肉！”

    掌柜的眼睛就亮了，“要不給您上一份烤羊排吧？”

    風(fēng)四娘接話道，“不，不要烤羊排，我要一只烤全羊，得是九個(gè)月大的小羊羔。”

    掌柜豎起大拇指，“姑娘是行家，您放心，就上烤全羊，指定是最嫩的小羊羔！”

    楊開泰擦了把汗，忍不住伸手在腰間的錢袋子上摸了摸，這才松了口氣。

    連城璧眉梢一挑，頗為意外，低聲詢問，“楊兄錢帶夠了？”

    “窮家富路，窮家富路。”楊開泰抹了把額頭，“剛從錢莊里支取了一些，還是同來的管事提醒我多帶一點(diǎn)。”

    連城璧了然點(diǎn)頭，【源記】票號(hào)的管事都看出來了。

    ……

    眾人吃了羊肉面和烤羊羔，便來到了肅州最大的集市。

    集市上除了漢人之外，還有很多金發(fā)碧眼的外國人，或帶著頭巾，或帶著面紗，說著一口聽不懂的饒舌語言，或者是蹩腳的漢語。

    “當(dāng)年漢唐的絲綢之路已經(jīng)凋零了，如今從西域那邊過來的客商，聽說只有當(dāng)年的零頭。”

    風(fēng)四娘邊走邊介紹，“但即便如此，養(yǎng)活沿路的百姓，再養(yǎng)活一些專門從事這方面的商人，還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