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遇見付悠悠,溫伯言心情很復雜。 他之所以會到晉城來,是因為這里是付悠悠的故鄉。 可他沒想碰到她。 來的時候,付悠悠是在江城。 他現在是既想跟她親近,又害怕跟她親近。 原本想默默在她的故鄉待段時間就回去,誰知道晉城這么小,走到哪兒都能碰見熟人。 都這么多年了,大家對他和付悠悠的事還在津津樂道,唉。 見付悠悠坐在地上捂著胃,臉色蒼白,滿頭大汗的,溫伯言心里很難受,但又不能表現出來。 好在大家還愛拿他們開玩笑,讓他有了臺階可下。 “是不是沒吃飯就喝酒了?你都這么大的人了,還犯這種低級錯誤?” 溫伯言蹲下去,扶悠悠的手臂。 “別忍著了,走吧,我送你去醫院。” 付悠悠想甩開他。 躲了自己這么多天,杳無音訊,現在,當著眾多老同學的面裝起紳士來了,付悠悠恨透了他。 剛想甩開他的手,可又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她感覺自己要死了。 溫伯言一看,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上了朋友的車。 朋友跟著要一起去醫院,被笑笑扯了出來。 “你傻呀。他們倆好不容易見面,又是在這種時刻,不得讓人家獨處獨處,你跟著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