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瀝瀝的水聲蓋過了里面的聲音，外面打電話的宋真沒聽見。

    小紅望著這七個跟了慕白幾萬年的妖神，聲音稚氣未脫地說道：“你們是我的守護神，是不是不管我要做什么，你們都能幫我？”

    天樞正色道：“義不容辭！”

    其他妖神除了玉衡，再度敬業地擔任復讀機，齊聲道：“義不容辭！”

    玉衡像是感覺到了異樣的情緒在周遭空氣里暗暗涌動，他面色平靜問：“主人想做什么？”

    “我想……”小紅抿著唇。

    許久后，她聲音顫抖道：“我想要那只狐貍……死……”

    七妖神聞言，全員僵住。

    瑤光先聲問：“那只狐貍？哪……哪只狐貍……”

    小紅不假思索吐出兩個字，“慕白。”

    為免弄錯，她又補充道，“那只狐貍現在的名字，叫金若昀。你們能幫我殺他嗎？”

    眾妖神：“……”

    開陽溫聲回道，“姐姐神，我們不能殺他。”

    “是啊，”瑤光急得面紅耳赤道，“那可是慕白，我們怎么能殺他？再說你的命是慕白救的，他死了，你也會死的！”

    小紅臉色微變，“我的命？他救的？”

    她的命怎么會是慕白救的？

    小紅頭有些痛，腦海里閃現出那次她被綁架，之后醒過來就看到金若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