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在腳下，往前一步是路，退后一步也是路。

    這話算是好理解，可是也讓人聽不懂到底什么意思。

    我心里尋思了半天，最后只能搖了搖頭，暫時將對方的話忘記。

    既然找不到答案，等到需要作出選擇的時候再說也不遲。

    往前一步是路，退后一步也是路。

    對方應該是說我未必一定要往前一步，退一步也行，至于具體什么時候作出這樣的選擇，顯然對方不會給我直接的答案。

    “師娘。這鬼市到底是什么人建立的？好神奇啊。”我看著四周的建筑，對師娘問道。

    師娘看向我，反問：“你覺得我知道答案？”

    我干笑了一下。

    師娘又說道：“我前后也只是來過十二次。第一次是……我問過第一次帶我來的人，他也不知道鬼市到底是什么人建立的。但是能夠建立這個地方的存在，自然不簡單，應該是陰間的某位大能。”

    師娘沒說誰帶她來的，想來也是不方便說。

    我聽師娘說這話，在路過一個小攤位時，看著攤位上的各種碎片，便隨手拿起了一塊，卻感覺到指尖一陣刺痛。

    疼？

    我在這里只是神魂，但是手里的碎片卻讓我感覺到了疼痛感，顯然這東西傷到了我的神魂。

    “客官，小心一點，這些都是上古鬼兵的碎片。”攤主是個胖子，笑著對我介紹道。

    我掂量了一下碎片，倒是感覺不到重量，不過從材質來分析，應該是金屬制成的。攤位上有好幾塊同樣的碎片，似乎屬于同一件兵刃。

    “這碎片怎么賣？”我好奇問道。

    胖子笑著回應道：“不跟你要高價。二十枚大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