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一雙凹陷下去的雙眸，充斥著一股攝人心魄的寒意。

    如果是夜晚看到這一張臉，恐怕會被活活嚇死。

    上一次在天子姜無燼的行宮，秦天命曾經見過這位姜家老祖一面。

    但那一次只是遠遠看到他的背影。

    第一次如此近距離面對這張臉，秦天命的心臟也不由猛地收縮。

    死氣！

    他在這位姜家老祖身上感應到一股讓人窒息絕望的死氣。

    “知道我身上有兩種血脈的人并不多，你身為姜家老祖，肯定知道。”

    秦天命說道。

    “這理由不夠。”

    “你對九洲仙鼎沒興趣，這是你身上最大的破綻。”

    秦天命淡淡說道。

    世上任何一名強者，在聽到他身上有九洲仙鼎時，都不可能不動心。

    畢竟九洲仙鼎內蘊含著人皇的傳承意志。

    而對方卻完全無動于衷，那么只有一個可能，他曾經見過九洲仙鼎，甚至耗費過時間精力去收服它，只是最后沒有成功。

    這個人，只能是姜家老祖！

    “倒是有些聰明，難怪姜無燼這么看得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