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正歪在榻上呢。 “沒想什么。”明媚兒斂起神色回道。 片刻,她又狀似無意問:“陛下,聽說太后壽宴入宮了三個世家貴女,一直留在儲秀宮無名無分,不知陛下打算何時寵幸她們?” 她從入宮起便知曉,陛下是天下人的陛下,更是后宮所有女人的夫君。 不可能專寵她一人。 哪怕如今是專寵,也遲早有一天會寵幸別人。 對此她心中并無不妥,只是有一點淡淡的酸,很快便也可以排解出去。 身后的男人微微一僵,一種肌肉的力量感包裹著明媚兒。 他自從病好一些便恢復了每日鍛煉,現在更是一日中有一個時辰都浸在練功房。 人黑了一些,身材也更好了。 “你想孤寵幸別人?” 景文帝的聲音極其平淡,聽不出喜怒。 但是明媚兒日夜與他一處,敏銳聽出那其中一絲絲不悅。 她回身抬眸看他。 撞上他玄色的眸子。 “……” 明媚兒沒有言語。 “奴的身子不好,已經不適合孕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