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拿出放在胸膛處的信件,摸了又摸。 幾次想拆開,都忍住了。 他決定,還是找個機會將信件給儷妃娘娘吧。 聶家已經(jīng)開了祠堂,將儷妃娘娘記入族譜了。 無論他交不交信件,將不將此事宣揚出去,儷妃娘娘都實實在在是聶家的人。 聶家已經(jīng)和儷妃娘娘在同一條船上了。 聶襄打定主意,將信件又穩(wěn)妥地放回內(nèi)兜,合眼睡覺。 兩日后。 一行人到達順天州,入住了當?shù)刈畲蟮镍欉\酒樓。 “聶大人,有一事不知當不當講。” 明媚兒坐在椅子上,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有些拘束的聶襄說道。 景文帝方才進了酒樓就不知有什么事出去了,只剩下影八跟著明媚兒在酒樓。 聶襄和豐郎中陪同。 “主子您說。”聶襄道。 明媚兒:“我們從前可曾見過?” 聶襄感覺奇怪,仍是回答:“不曾。” “我這一路可曾得罪過你?” “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