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有技巧的輕磨。 對明媚兒來說,就是一種折磨。 …不得不再次說,景文帝太了解她的身體了。 哪怕兩個人許久不親密了,他也能精準無比地找到她每一個敏感點。 甚至連力道都是剛剛好。 若是更進一步,能讓她完全享受和沉淪。 若是更退一步,會讓她覺得隔靴搔癢般無趣。 偏偏像如今這般,讓她不上不下,渾身軟成一攤。 最是難受。 一時之間,床榻間只剩下陣陣低吟和輕喘,還有景文帝愈發(fā)濃重的呼吸聲。 “今天到底去哪了?見了誰?” 景文帝不算大的聲音,響在明媚兒的耳畔。 再加上他們?nèi)缃竦慕焕p,像是床榻間情人之間最親密的低語。 卻讓明媚兒在情欲中清醒兩分。 “我只去了開元錢莊。” “見過開元錢莊的人。” “接觸最多的就是錢大掌柜。” 明媚兒頓了頓,繼續(xù)氣喘吁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