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帝的面色依舊陰沉。 眼神始終放在明媚兒有些蒼白的臉上。 片刻。 巫醫收起脈枕說道:“回陛下,明貴人的身子并無大礙,只是怒急攻心,氣血上涌才導致了暫時性的暈厥。” “只是陛下,明貴人的身子本就孱弱,近來也時常暈厥,還是不要讓她動氣為好。” “若是長久以往下去,身孕保不到可以生產那日。” 經過慎重的考慮和商議,如今他們對明媚兒身孕的期許就是,至少保到七個月。 只要是能保胎到七個月以上,哪怕明媚兒后來再有不妥,也可以灌藥早產,只要把孩子平安生下來。 哪怕是早產,他也有信心可以治上一治。 反倒是如今懷著孕在肚子里還沒完全成型,全看母體如何,他比較難辦。 景文帝聽到這話,面色更差。 沉默片刻。 景文帝問:“你到底有幾分把握。” “五分。”巫醫干脆利落地回道。 他對自己的醫術很自信,從不會保守的說。 但也同樣代表,他說五分,那就真的是五分,沒再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