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帝的心發沉,看著黑壓壓的天,臉色奇差。 一旁伺候的人也不敢多言。 自從陛下在南河行宮回來之后,整日里板著臉,沒有一個笑摸樣。 三個多月里,因為犯了事被砍頭的宮人就有七八個,更別提小錯被處罰的了。 從前那個‘暴君’又回來了。 所有人都提心吊膽,不敢有一個錯漏。 半晌。 景文帝轉身進了御書房,魏平萊很有眼力見的跟上了。 而汪公公等人則是將御書房的門關上,守在外面。 “師父,這南河行宮還沒動靜,咱們要不要去透個信?” 小海子悄悄地走到汪公公身邊,用細弱如蚊蠅般的聲音說道。 他說透信,透什么信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就是將今日是吉日,后面接連五日都是兇日之事告訴明貴人,讓明貴人自己想些辦法,如何能今日生產。 也算是保全這個孩子一命。 汪公公看著小海子,皺起眉頭,伸手在小海子的胳肢窩處使勁扭了一把。 “哎哎哎,師父,疼。”小海子不敢躲開,怕動作幅度太大吸引了別人的注意力,只能小聲說疼。 汪公公拎著小海子的胳膊,左顧右盼走到僻靜的無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