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夾層。 他辦事,從來都只信自己。 重要的來往信件,除非有要求要留下,不然都是看后即燒。 未辦的,他能帶在身上,都會帶在身上,只有在身上,他才放心。 祖父讓他交給儷妃娘娘的信件,正在此處。 他思索著什么時候交給儷妃娘娘合適,還是等陛下吩咐后,再交。 前者有些冒風險,后者未免顯得迂腐了點。 隨著聶襄胡思亂想間,他們又來到了山坳處,與大部隊集合。 暗衛們都非常懂規矩,對于多出來的‘男子’,誰都沒有多打量過一眼。 只是安安靜靜地騎馬,做自己的事情。 一行人騎馬又走了一陣,待完完全全地離開了南河行宮附近,還有不遠便要入雍城時。 景文帝也不知在哪拿出了一個木盒,木盒打開,里面赫然是一張人皮面具。 貼在臉上。 原本俊逸的景文帝,赫然變成了一個眼眶處有刀疤的粗獷麥色大漢。 這張人皮面具一帶,明媚兒覺得景文帝周身的氣質都變了。 像是一瞬間就從高高在上的帝王,變成了粗魯,靠著武力和計謀出來走南闖北的行商。 帶著痞氣、匪氣…和一種難以言說的,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