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落,明媚兒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她剛要磕頭請罪,話還沒等說出來,就被景文帝拽起撲在床上。 “需不需要孤,再給你演示一遍?” “不,不用了陛下。”明媚兒視線對上他灼灼地目光,不由自主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她是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了。 也不知道景文帝常年臥床,哪來的這么好的體力和精力。 “晚了。” 景文帝說完,一只手就把她抵著他胸口的手抓住,扣在頭頂。 另一只手,一路向下。 “嗚陛下…”明媚兒的語調漸漸破碎。 又是長達近半個時辰的耳鬢廝磨。 這一次,景文帝是絕對的掌控者,他不急不緩,慢慢的磨。 力求把明媚兒方才做過的一切,都做的更加完美。 明媚兒是徹徹底底的淪陷了。 而與此同時,景文帝倒是一臉淡然,肆意冷漠的欣賞著她的情動。 “說,和誰學的?!?br/> 哪怕在欲望最鼎盛時,他仍沒忘記掐著她的細腰,在她耳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