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說多無益。”

自己也不能指望一個在尸鬼群中呆了幾百年的人，能有多好的自制力。

她沒瘋就已經不錯了，即將大仇得報，有些情緒失控也在所難免。

說到底，還是自己考慮得不夠周全。

莊化羽咬了咬紅唇道：“以后我都聽你的。”

“真的？”

林風眠挑眉，饒有興致道：“那轉個圈看看！”

莊化羽啊了一聲，而后乖乖原地轉了個圈，神色有些不自然。

林風眠忍俊不禁，調侃道：“那再脫個衣服看看？”

魂體身上的衣服都是幻化的，想脫下來也就是一個念頭的事情。

“你……”

莊化羽目瞪口呆，林風眠笑瞇瞇道：“不是都聽我的？”

“這不能聽！”

莊化羽羞惱地躲回他懷中的養魂玉之中，讓林風眠無奈搖了搖頭。

“我就知道女人的話不能信！”

他心神沉浸在識海中，對著小樹就是一頓批評。

小樹垂著樹冠，任由他口吐芬芳，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