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天心中松了一口氣，神色凝重道：“你小子不錯，能把我逼到如此境地，可惜你來早了點。”

“若再過一年半載，我徹底踏入天人五衰狀態，沒準還真會輸在你手上。”

他看著林風眠搖了搖頭，不由惋惜道：“如此天才，死在我手中當真可惜。”

“我愿意為你再破例一次，只要你點頭，我們之前所說依舊作數。”

林風眠雖然有些精神萎靡，但眼神平靜，沒有他想象中的驚慌。

“君凌天，你真覺得吃定我了？好戲現在才開場呢！”

他嘴角帶著疲憊的笑容道：“逆流！”

在君凌天難以置信的目光中，林風眠的氣息迅速回升，遠比起之前更加強盛。

如果說之前的林風眠是一把出鞘的利劍，絲毫不懂收斂，容易過剛易折的話。

此刻的林風眠就是返璞歸真后，無劍勝有劍狀態。

這種感覺就像是天人合一，給人一種渾然天成，無懈可擊之感。

饒是見多識廣的君凌天都懵了，這是什么秘術？

明明已經是強弩之末，卻在一瞬間恢復巔峰，這簡直逆天好吧？

逆流？

時光逆流嗎？

“洛雪，后面就交給你了。”林風眠疲憊不堪道。

所謂的逆流，當然不過是他信口胡謅，事實不過是他把身體交回給洛雪了。

洛雪接管了身體，自然比林風眠這個外來者更加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