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眠知道以后，二話不說直接騰空呼嘯而去，并且不再順著游魂方向行走。

他全力運轉避天訣，避免再次被人莫名其妙鎖定，再次陷入被人圍毆狀態。

這次是四人，誰知道他們回去以后，下次過來的又是多少人？

飛了一段距離以后，林風眠降低飛行高度，開始盤問展鵬。

“你們死后，會再次重生，并且恢復到最佳狀態？”

他明明記得展鵬的領域在第一次跟自己交手時候，已經毀去。

但剛剛跟自己交手，他的領域和法相都恢復如初了。

展鵬嗯了一聲道：“只要死亡，我們的領域和法相就會恢復如初。”

“但除了死亡以外，我們受損的領域也不會復原，只能正常地修復。”

林風眠敏銳察覺到不對勁，皺眉道：“你們復活應該得付出代價吧？”

他之所以這么覺得，是因為剛剛四人哪怕自爆領域以后，還是有幾分惜命的。

如果一點代價都沒，在領域破損需要大量道晶的情況下，還不如自盡了事。

展鵬沒想到這小子這么人精，只能老實道：“對，每次重生都得為龍神獻祭。”

“或是自己珍貴的記憶，或是難得的感悟，又或者是精妙的招數，乃至七情六欲。”

林風眠有些無語，這龍神還什么都收啊，這是龍神還是魔鬼？

“若獻祭到最后，什么都沒了呢？”

展鵬指了指那些游魂，苦笑道：“那就會變得如同這些行尸走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