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語甜甜的笑道，隨后就走到旁邊的鋼琴旁，優雅的坐了下來，熟練地彈起一首曲子。

    季馨聽著這曲子，挑了挑眉。

    季語彈的是野蝶飛舞，是一首非常考驗體力和技巧的曲子。

    而基于選擇在這種場合彈這首曲子，季馨認為不是沒有原因的。

    不過是想暗戳戳的跟她較量一下罷了。

    只不過……

    這是個熟悉的配方。

    她記得當年白苓回家的時候，她也這么做來著。

    但白苓反手就當眾打了她的臉。

    只不過當角色反轉，這個被當眾挑釁的人換成她時，她突然就明白，白苓當時是何種心情了。

    那真的是……

    如同一個小丑！

    當年的小丑是她，而現在，這個小丑，就是季語了。

    “她又開始裝了。”一旁的珍珍突然說了句。

    季馨愣了一下，“什么？”

    “你剛回家沒多久，不知道她的真面目也很正常，雖然我沒跟她見過幾次面，但是她做的那些事情我倒是略聞一二。”

    “什么事？”季馨來了興趣。

    她倒是對季語的私生活沒太大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