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捏了捏眉心。 她聽完女兒所說的前因后果后,也覺得,唯一可疑的人,只有阮錦寧。 只是那時的阮錦寧已經遠在千里之外了,按理說是無法做這種事的。 所以……匪夷所思。 “娘……” 阮靈珠搖了搖趙氏的胳膊。 趙氏看著女兒委屈憤懣的表情,又想到自己堂堂貴女,竟被阮錦寧她娘一個商戶之女壓在頭上十幾年,頓時有了計較。 “你放心,為娘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 “娘,那您是要請舅舅們幫忙嗎?” 趙氏一愣:“請你舅舅們做什么?” “借由舅舅的勢力調查阮錦寧的手段啊!” 在她想來,爹爹這么長時間都沒能抓住那個賤人的把柄,一定是因為爹爹對那賤人還存有幾分父女情意,所以雖然查出了端倪,卻沒有公布出來,更沒有懲罰那個賤人。 如此,就只能靠母族的力量了。 趙氏輕笑著點了點女兒的眉心:“你呀,還是太年輕了,想問題太過簡單。” 阮靈珠不解。 趙氏驀地收斂了笑容,神色一冷:“證據是給人看的,我們的目的并不是小打小鬧,而是為了讓她死——既然如此,要不要證據,還有必要嗎?” 反正她們都已經認定,當初的事情一定是阮錦寧做的。 只要認定了,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