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盈道：“當然是靠小豬，我跟你們說，書上寫了，豬是世界上最聰明的動物，養好了可以有幾歲小孩的智商，而且豬的鼻子比狗靈好幾倍！

    “這些豬從小吃精品飼料長大的，別的都不愛吃，讓它們找別的不行，沒訓練過，但是讓它們找精品飼料，那是一找一個準兒。”

    “原來是這樣！”眾人恍然大悟。

    “還是讀書好啊，讀書有用。”

    頓時，有人捅咕這個人，說什么呢？

    讀書有用沒用？這可不好說呀~如果真有用，大學怎么都關門了呢？只開放了部分工農兵大學。

    好多大學教授現在還在鄉下種地呢。

    這人趕緊打嘴：“糊涂了，老糊涂了，我剛才什么都沒說！”

    有人跟這人關系不錯，幫他打岔道：“還有那劉寡婦的事兒....”

    錢留立刻道：“嘿！說什么呢？”

    怎么能跟一個小姑娘，不，小媳婦討論什么寡婦？

    這人也發現問錯人了，頓時不問了。

    錢留道：“時候不早了，你趕緊回城里吧，這兩天我爸得在這邊看著，那邊都得靠你了，你還得去買福利，快走吧。”

    再呆一會兒，他感覺兩邊能打起來！

    方盈點頭，確實該走了。

    她走過去，拍拍最近的保險箱，一層白色的粉塵輕輕飄起，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沒有人奇怪，只當是上面落的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