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妤寧沒有想到傅斯臣會在這里。 這一眼,她猝不及防的心神因為他的笑容微微觸動。 兩人昨晚被困在保險室一夜,雖然沒有過任何親密的接觸,但是她會因為自己潛意識里微妙的依賴,對自己有些生氣。 這種生氣,她不可能向傅斯臣質問控訴,唯有目光明顯克制了。 傅斯臣站在車外面,發現她遲遲沒有打開車窗。 他又敲了敲,提醒她不要隔著玻璃相見。 沈妤寧垂眸深呼吸,只能開門下車。 “傅先生怎么會在這里?” “來找你。” 傅斯臣懶洋洋靠著車門,望著楚家離開的方向,輕笑說道:“楚家是害死江依蔓的元兇,曾經江家的罵名也是楚家受的報應。只是在新聞里看這場大戲哪里過癮,肯定是要來看現場。 畢竟輿論壓力引發楚莊兩家的聯姻要退婚,是你的第二步計劃,我猜想你會在這里。” 所以,他是為她來的。 沈妤寧眨了眨眼睛,并沒有回應他提起二姐的那句話。 “如果我說我只是正好路過,傅先生信嗎?” “你說什么我都信。” 傅斯臣也不拆穿,眼神望向她都是黏糊糊的。 下一瞬,他抬頭瞥了眼旁邊的婚紗店,突然記起當年給她送婚紗的事情。 “連小姐來這里不會是想看婚紗吧?你有為誰穿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