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臣站在沙發(fā)前,視線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里都是緊張在意。 聞言,沈妤寧緩緩抬眸直視他。 她看到傅斯臣眼里的關心不是假裝的。 果然,就像她猜想的那樣,他并不知道她腰椎被打針的事情。 在醫(yī)院的早產(chǎn)那晚,是傅斯臣身邊的人做的。 他不是始作俑者的兇手,但也難辭其咎。 因為她失去的孩子,是他們的孩子,她對傅斯臣的埋怨是被辜負的信任。 由愛生恨,這種情緒更加復雜,更加痛苦折磨。 沈妤寧在清晰的疼痛里,整個人的情緒都是觸動的。 “傷口還是很疼?我直接送你去醫(yī)院吧。” 傅斯臣坐在旁邊檢查她膝蓋的磕傷,沒有注意到她變化的眼神。 “不用,止痛藥效果很好,處理一下傷口就行。” 沈妤寧很清楚自己的身體情況。 確實,除了鬼醫(yī)穆川,也沒有其他人能再醫(yī)治她。 當時哥哥說穆川拒絕任何接診,沒有人知道他的行蹤下落。 她也有想過,是不是傅家請了他,畢竟那時候穆川就是傅斯臣請來為她保胎的。 不過,她也沒有聽到傅家有誰身體不好,應該不是吧。 這時候,導購小姐送來醫(yī)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