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拿命跟她賭? 但她賭上的,又何嘗不是自己的命? “王爺放心,您死了,我一定會為您守寡。”溫錦說。 蕭昱辰猛地用力……咣地一聲,他拳頭狠狠砸在床上。 “今日放過你!”他憤怒地從她身上起來。 溫錦不急不忙,慢條斯理的穿好衣裳。 蕭昱辰陰沉著臉坐在一旁,那根長長的銀針,大半都沒入他的耳后穴位之中。 很難想象,那么細長的銀針,如何能深入人的頭顱那么深? 只剩短短一截針尾,在外頭不停輕顫。 “你把針取出,今日之事就算扯平。本王不怪你不敬之罪!”蕭昱辰沉聲說。 溫錦諷刺的勾了勾嘴角。 她不敬?她好心給他解毒,維系一下表面夫妻義務。他卻想給她搞職場騷擾? “但搬出去住,絕對不可能!除非本王死了!”蕭昱辰回頭,目光陰沉沉盯著她。 “行吧。”溫錦語氣輕松,“我也就是一問,王爺不同意就算了。” 她上前,取針之時又猛地往里捻了一寸。 “嗯……” 蕭昱辰疼得表情扭曲,他猛地一拍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