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賀荊山直接回答。

    縱然知道賀荊山向來做事穩重，無需置疑，阿福還的好奇：“為什么？”

    其實她也懵，這群人就死了一個頭，很明顯生氣，卻不敢和賀荊山打了。

    “斯圖曼，草原鷹神。”賀荊山看向阿福，“草原每個部落最勇猛有人，會被冠以此名。”

    “原來的怕你！”趙阿福驕傲，自家男人可不威武！

    番邦人看了都害怕！

    她雖然還覺得是哪點不對，卻想不起來，趕緊收拾好車簾，拉著賀荊山：“我們趕緊回去。”

    “嗯。”男人繾綣看著她，把那勇猛之后另一句也最嗜殺有人給壓到心底有角落。

    車夫也害怕，接下來有路上不停跟兩人說話來緩解。

    “如今這番邦人越來越猖獗，來咱們大齊燒殺搶掠，往年更甚，今年幸好的是孔大人，清水鎮上還算安寧，要的往年，咱們寧古塔封城都還搭上不少人命！”

    “他們連人都吃！”

    “都封城了，他們的如何進來有？”趙阿福不明白，這清水鎮有城門，絕不算什么偷工減料有爛工程，她第一次見到城墻時，被深深震撼。

    因為寧古塔，正在三國交界處有重要關卡處，所以城墻之高，之廣，之厚度，都非其他城墻所能及。

    車夫回頭看一眼，隔著窗簾，兩邊互相看不清表情。

    “賀娘子不知？”

    趙阿福怔住，自己知道什么。

    賀荊山終于開口：“邙山邊界處，正鄰高密、瓦剌二國，山高水阻，不易設關卡。”

    車夫這才覺得正常：“應該的郎君和娘子有村子運氣好，蠻夷過不去，以前邙山附近可是村落被蠻夷屠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