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成仙”之后也都滯留在人間，或歸隱山林或繼續守護人族、為人族征戰。

那時候的天帝統領的多是先天神靈，其中包括咱們書中提到的外來者。

說到這里，華九難的聲音逐漸變得滄桑。

就像一個歷經風雨、后來隱居的絕世強者，在給后人講述自己的故事。

陳某人心大，沒注意到華九難的變化，依舊自顧自的問著。

“老、老大，這不對吧？”

“咱聽人說黃帝......老祖宗和蚩尤大叔這哥倆打架，不是天帝派了九天玄女下來幫老祖宗么？”

“難道九天玄女不是神仙？還有那時候的天帝是誰？”

華九難聞言笑的意味深長，但又似乎不想過多的陷入回憶。

于是輕輕搖頭：“大計，很多事情現在不能都告訴叫你，我只能說派來九天玄女的是西王母，不是當時的......而且九天玄女是自然神靈，不是你想的那種仙。”

“那時候天下男仙以東王公為首，女仙以西王母為首。這里的西王母可不是如今種蟠桃的那位。”

“當時西王母和咱們老祖宗達成了同盟，一起應對兵主的進攻......”

說到這里，華九難忽然意識到似乎跑題了，趕忙撥亂反正。

“總之大計你記住，自從封神大戰之后才算徹底確立了如今‘神仙’的說法。”

“至此人族帝王再也不是和天平起平坐的人皇，而都要自稱天子。”

“天子天子，說得好聽，其實意思就是天的兒子......”

陳某人雖然傻點，但也知道平白無故多個爹并不是啥好事兒。

更何況原來還是平起平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