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之前，我嘗試過很多種可能性。”

    “作為保有記憶的代價，我無法改變這個世界原有的軌跡。所以我將這達成最終結局的可能稱為‘風暴’，也嘗試過將真相告知不同的人。”

    “喬黎失敗了，羅斯失敗了，申屠無我失敗了，燾餮失敗了，沈正失敗了，蘇子衿失敗了......甚至就連你的父母也都失敗了。”

    “他們無一例外的都被風暴吞噬，最終一切回歸原點。”

    “沈默言，這次輪到你了。”

    “我并不抱有任何期望，說實話，我真的已經很累了。”

    高皓那永遠挺拔的肩膀終于微微塌了下來，神色中也是浮上了一層疲憊之意：“我現在只想快點結束這種無意義的循環。”

    沈默言沉吟片刻，詢問道：“我們最后要面對的是什么？”

    “那要看你想達成什么樣的結局。”高皓淡淡地說完這句話后，再度看向了暮菲菲：“動手吧，怎么殺，我教過你的。”

    “你教我的那些......根本就不是讓我殺沈默言用的......你從一開始就不認為我能殺掉他對嗎？你只是想讓我殺掉你！”

    面對暮菲菲聲嘶力竭的詢問，高皓只是平淡的點頭：“沒錯，你殺不掉他的，不只是你，這個世界所有人都殺不掉他，因為他是這次世界的‘主角’。”

    沈默言有些不爽：“我不是很喜歡你這種宿命論的說法，活到今天是因為我的努力、聰慧和汗水！不是什么所謂的命運！”

    “呵。”高皓從見面到現在，第一次笑出了聲。

    “喂喂！你什么意思！”沈默言擼起袖子似乎想要跟他干一仗。

    “省省吧，你贏不了他。”瑞吉爾的聲音從旁邊幽幽傳來：“你忘了么？從一開始，我跟你說的戰略，不就是困住他亦或者是......十柱神級別的群毆。”

    “我不服。”沈默言梗梗著脖。

    酥妲己抱著他的大腿卑微道：“不要沖動哇惡魔人類！你不是一個人，你身邊還跟著嬌弱可愛的我！就算不考慮我，也考慮考慮蘇姐姐嘛！”

    蘇子衿：“呃，我無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