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老在桌上劃了一個呂字才說：“我對你說過，雖然與那家有瓜葛，但此姓可以信任。至于另外一家，我聽說曾經與某人交往過。而某人，應當扒皮抽筋，他才是罪魁禍首。他是根源，那個消息從他的嘴里說出。”

    “姓？”

    “樹葉的葉。”

    “其他？”

    “此人浮出，已經明了。”

    ……

    當晚，兩人住在茶樓旁邊的客棧里。

    第二天，高揚在臉上涂抹了一些妝粉才出門，看上去像個流浪的人。鬼老在不遠處跟著。

    高揚沿著昨天的路，向前走了十幾丈轉進旭東巷。聽他父親說，其中一間店就在這條巷道里。然而走到他父親說的那間店的位置，他看到的店名叫成衣鋪。他站在門口望了一眼立即轉身。高家配不上這樣的規模。于是他決定去第二間店。第二間離此不遠。走到巷尾是第四環街道。穿過街道，進入馗東巷。很快，高揚看見一個熟悉的店名。那一刻，他心跳的速度突然加速。

    明堂，多么熟悉的店名！

    高揚緩了緩，才走到店鋪門口。

    僅此一眼，高揚看見店堂的左側掛著一幅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圖，猛虎撲食。但上面的字已經抹去……即便如此，他仍然可以確認，這家店就是他要找的店。而店里的人，肯定不認識。高揚略一思索便裝模作樣的走進去。店里沒有客人。柜臺的內側坐著一位，見高揚進去，正不動聲色的盯著他。

    高揚瞟了一眼問：“有沒有靈茶？”

    那位回答：“這里賣雜貨，不賣靈茶。”

    “那就遺憾了，想跟你做一筆買賣卻沒有靈茶。你這些貨色，能養家，還是能夠糊口？”

    “養不了家，糊口足矣”

    里面的人叫陳子涵，是陳子桐的兄弟。見高揚說話怪異，并沒有怒斥。但從陳子桐的描述看，他認為面前的小子，不像是高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