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知道有很多人在擔心她。 人前,她盡量讓自己表現得釋懷一些。 悲傷和壓抑,她只留給深夜中的自己。 捏著小巧漂亮的紅色肚兜,姜止望著窗外的月色,不知不覺,淚濡濕了整個枕頭。 聽到門外有動靜,她把肚兜藏進枕頭底下,閉上眼開始裝睡。 在這個時間常過來探望的,只有楚伯承。 他每晚都過來。 她假裝察覺不到他的存在,閉上眼背對著他,平靜呼吸。 他也從不拆穿,什么都不說,靜靜坐一個小時后離開。 就這樣僵持了十幾日。 姜止身體漸漸好轉,她惦記著一件事。 宋羨和傅臨州的事。 她趁著宋羨外出買東西,坐著輪椅去了傅臨州的病房。 傅臨州紅光滿面,這陣子顯然被照顧得不錯。 “傅先生。”姜止輕輕敲了敲門。 傅臨州抬眸,“原來是你,你好些了嗎?” “我恢復得不錯,你呢,什么時候能出院?”姜止被護工推到病床邊。 而后,護工掩門出去。